掏客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開來,事情個個準備充分、摩拳擦掌、迫不及待的的要在今晚的老鬼街上施展拳腳。
沈大哥沈大哥!事情救我……這些人……他們……左小青滿臉淚痕,事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,袁光清的怒火沒來由就竄到了后腦門:草!季飛翔!你們這群畜生!你們對小青干了什么!
中間那個高大壯碩的胖子就是季飛翔,事情看到袁光清反而露出一絲的譏笑:事情哎呦臥槽!還以為誰來英雄救美的呢?原來是沈大少??!沈大少你最近可真夠忙的啊,撿了那么多的漏兒,還有閑心來操心我們小店的事兒!沈大哥……左小青猶如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鳥鉆到袁光清的懷中:事情我……我就是過來問問那塊玉佩,事情他們……這些人要以一萬塊強行買走我的玉佩,我不賣他們就不準我走!這些人太沒有公德心了……哎哎哎!事情美女,事情話可不是這么說的!你自己說一萬塊可以賣,轉身就要反悔了,我店里面的兩個伙計可都聽見了??!今天這事你找誰來都沒用!要么把你那塊玉賣給我們,要么賠我五千塊的精神損失費!
袁光清獲得大師記憶,事情這是印象中第一次發飆:事情季飛翔!所以你就堵著小姑娘不讓走?扯掉了人家的辮子!撕壞了人家的衣服?你們這特么跟搶劫有什么區別!袁光清!事情你特么給臉不要臉了??!事情季飛翔卷起袖子,露出粗壯的胳膊:叫你一聲沈大少,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??!別人說你有本事我可不信啊,連四大名窯的種類你都說不全?大清有幾個皇帝你都不知道!唐寅的寅你都不會寫?還好意思過來英雄救美?
袁光清瞪著季飛翔一聲怒吼,事情大步來到天寶閣的貨架上,拿起當中的棕色的瓶子:道光的粉彩瓶!假!線條粗礦!胎體松散!瓶身上還有波浪釉!
袁光清說完便將那粉彩瓶給砸了,事情接著指著隨后的一件年年有余的釉里紅盤子:事情顏色灰暗、色彩暗淡、盤子底下的落款是現代的墨汁調配上去的,到現在還能聞到盤子上的墨水味,假!這個客人不是別人,事情正是前幾天在這里賣掉張偉人字帖的老婦人。
老婦人姓羅,事情面色稍顯的憔悴,身后背著一只黑色的大挎包,進門就問找謝靜文:請問謝老板在嗎?袁光清抬頭看到這羅夫人,事情正準備打招呼,事情康凱就熱情的迎了上去:大媽你好!我們謝老板出去辦業務了,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師父,曹東來曹師傅!曹師傅是我們軒寶齋的第一鑒寶大師傅!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他說!
老婦人黑包沉甸甸的,事情袁光清一看就知道是進來賣貨的,介于上次賣的是乾隆印章的字帖,估計這次的賣貨一定還有好東西。老婦人抬頭就認出了袁光清:事情你不是上次的那個年輕人嘛?上次多虧你幫了我的忙,事情才讓我家老頭子死里逃生,這次我又要來麻煩你們了!我家老頭子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,這次醫生說要動一個大手術……
康凱轉過頭來怒視袁光清:你什么意思?搶生意嗎?懂不懂古玩行當的規矩,不撬行、不拆臺!你想干什么?袁光清當然懂這一行的規矩,朝康凱做了個手勢說道:我就是跟老婦人打個招呼,生意肯定不會插嘴,老婦人!曹東來師傅確實是我們這的頂梁柱,你找他是一樣的!他就是軒寶齋幾十年的活招牌!
羅夫人這次的情況比上次還要嚴重。
丈夫的尿毒癥已經惡化到最后的地步了,血透已經不能支撐老頭的生命,唯一能夠救命的法子就是換腎,換腎的固然可以挽留老頭的生命,但卻要付出十分昂貴的代價,一筆超過數十萬的高昂手術費用。好好好!曹師傅!拜托你了!羅夫人憔悴的面頰上掠過一絲光亮:說實話不是萬不得已我絕不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換錢的,這些東西都是老頭年輕時候收藏的,老頭視它們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!
羅夫人依次從黑包當中拿出來一對黃銅制成的燭臺,以及一套百壽酒杯,總共是四只酒杯,杯身上分布了密密麻麻的壽字,所以這種杯子被稱作為百壽杯。最后老婦人從包里面拿出來一只微小的香爐,這香爐小的出奇,爐口僅有一個硬幣的大小,小孩子的手掌托在手心都綽綽有余。
三件物品一個大件,兩個小件,依次擺在曹東來的跟前。
老婦人??!這些東西你都是怎么來的?康凱主動上前套近乎。
羅夫人也不隱瞞:這些東西都是老頭子年輕時候收藏的,基本上都是他花錢從古董攤位上掏回來的,擺在家里也有幾十年了吧!老頭子說了這些都是精品,每一件都能賣出一個好價格!
曹東來恩一聲,先是查看了一眼香爐:這一對香爐是黃銅的材質,東西的做工還可以,整體的品相還不錯,應該是民國時期的產物,東西雖然是老東西,但不能算是古董了!市面上的同類古玩不在少數,所以賣不出高價了!
羅夫人面色有些慌:曹師傅,拜托你了!盡量幫幫我吧,我和老頭子一輩子無兒無女,現在只能靠這些古玩救命了!求求你了!
曹東來豎起一根手指頭:就這副燭臺,我們店最多只能給你一萬的價格!
"啊一萬塊?羅夫人眉頭蹙起,這個價格顯然比她預料中的要低不少:這么少?"康凱給老婦人倒了一杯茶:老婦人!清代的燭臺基本上就是七八千的行價呀,你到別的店都不會過八千的價格!軒寶齋是百年老店不會坑你的!
老婦人嘆了口氣指著剩余的兩件古玩說道:那麻煩曹師傅再幫忙看看這套百壽杯和香爐吧!曹東來舉起那套百壽杯,將百壽杯底下的落款露了出來:這套百壽杯也是真跡,是嘉慶年代的杯子,其中一只杯子缺了一角,所以整體的成色就稍差一些,如果是整套品相好的百壽杯,價格可以賣到兩萬一只,一套就是八萬!
可惜破損了一只杯子,價格只能大打折扣了,這一套目前只能賣到四萬塊!
袁光清就坐在柜臺對面的椅子上,柜臺上發生的所有一切都看在眼里,剛才那副燭臺他就差點站出來了,那燭臺的做工一看就是精品,風格也不是民國時期,而是清朝晚期的作品,那一套燭臺在精品店絕不會低于五萬的價格!
曹東來倒好,直接一萬塊給人打發了!
再說這百壽杯,雖說不是官窯的精品,但也是磁州窯的好東西,要知道磁州窯在當時可是清朝的四大民窯之一,名氣上雖說不如官窯精品,論釉色質量絕不比官窯的差多少。
這種百壽杯的市面價格非常的透明,單論個賣的話,是五萬的價格!一套成品出售的話,絕對不會低于三十萬的價格!
"像羅夫人這種情況的話,保守估價應該不會低于十六萬,曹東來開出了四萬的價格?"
就為了拿到高比例的分成,足足坑掉了老婦人十多萬?
袁光清欲言又止,他不是那種喜歡拆臺的人,上次那副字帖之所以撿漏很大程度上多虧了羅夫人,所以這次特別想拉羅夫人一把。
如果曹東來報正常的價格也就算了,他娘的吞掉羅夫人一大半的錢,這可是人家拿回去救命的錢!
而且這幾樣東西卻別于上次的乾隆印章字帖,那副字帖拿出去沒幾個人認的出來,相反燭臺和百壽杯的價格極其透明,老婦人只要找個懂行的人馬上就能問清楚,曹東來這么玩確實不厚道!
老夫人!我們再來看看你的最后一件香爐,這款香爐呢年代稍微久了些,是明代三足兩耳香爐,因為其造型微小只能插進一根香,所以也稱作一根香香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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